寫一封信,該從何起頭?
生死的瞬間,思緒留滯在某個所謂自己的影像上,一場冷雨過度侵蝕著頭部,厚厚的髮絲,像足了一頂厚重的安全帽,這場雨下得豪不顧忌的猖狂.
回了神,初夏遲來的雨季,讓崩塌的土石重拾著自己的演化記憶,那無邊際的力量,沖刷出先前的姿態,昨夜的我才思想著春雨未盡,破曉已是一葉秋動滿山愁,這衝動來的猛烈,伴隨著奔瀑咆嘯而至,波光不再閃爍粼粼搖晃著身子前進進,空氣裡流溢著濃濃的血腥氣味,這河流翻騰著紫灰色泥濘,一陣穿過臉龐的風啊!拖曳著藍色霧幔.
像這般蠢蠢欲動的多思,幾乎難以自制的觸動,就這樣牽絆依持著我靈魂,常常眺望著天空,寫著不著邊際的時空幻化,那彩虹超越生死毅然,而我的心動甩開了時間的牢籠,刻劃著文句如似山巔真切,倘若真的需要寫封信,那麼我將託付一聲閃雷隨風而至,在這萬物的碎片中’在宇宙深處’記錄著瞬間與永恆,聽悲喜真實行走,而這樣的書信,終將歸於落花漂入大海,而我卻在此自在的盛放.
然而這一切該何處終結?而我也該悠然以對,天空從不虛妄在我內心流淌,我的信件將會是掠過你臉龐的風,是不曾驚動你的默語回聲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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